在海拔2千690米的滇川交接之地,枕著静谧的泸枯湖,凉爽寂静的一夜之後,四驱万里行车队在晨曦中开始了“女儿国”的神秘之旅。
漫步泸枯湖畔,墨绿的湖面涟漪飘灑,朝霞泛起,一湖碎金。湖边每个摩梭人家都在门口点燃一堆蓬蒿,驱邪纳福,迎接新的一天。山上传来悲切的哭声和袅袅烟火,不少早起的团友在湖边止步眺望。
与一位身著摩梭服装的老祖母攀谈,她告诉大家,山上正在进行火葬。摩梭人虽然信奉藏传佛教,但并不土葬或者天葬。随老人家走进她的家,一套很庞大的院落里,东西南北4个方向都建有雕樑画柱的房屋,极具民族特色装饰中,能寻找到图腾的神圣。
老人家说,她是这个家庭的最高当家人,今年75岁,家里10口人。为她拍照後,她要过来看一看美不美,很友善。
摩梭人,留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神奇,在友善中,向四驱万里行车队次第展开。
为结婚逾20年团员办庆典
翁清玉颁发好夫妻證书
七夕节还有半月有馀,但一场耐人寻味的为车队结婚超过20週年的团员举办的庆典正在上演。
先生带上大红绸花,太太手捧小束献花,长长的红地毯,四周悬掛的多彩气球。简陋的餐厅,不简陋的筹划,当15对夫妻缓缓走过红地毯,彩条飞扬,掌声四起。
相爱相守,相濡以沫,又相互扶持著走上四驱万里行的漫漫征程,这样的时刻,温暖了泸枯湖的风。
翁清玉为每对夫妻颁发了好老公、好老婆證书。每本證书上印製好的八荣八耻,诙谐中为忠诚与责任註解。
每本證书上都有一副对联,巧妙潜入夫妻二人的名字之外,还诗意浓郁,美境悠远。就好比“东来紫气浩沧海,明眸綵凤晚来秋”就是邱东海、吴明凤夫妇的證书上的楹联。
泸枯湖见證,一个很普通的日子,一个不普通的庆典。
泸枯湖美丽传说
菩萨抗恶龙庇佑摩梭人
毫无疑问,这是嵌在大山中的一颗明珠。
这一汪52.8平方千米的碧波,平均水深45米,最大水深92米,能见度12米。
在群山怀抱下,就像一位处子,一份恬淡、一份深沉、又一份神圣。
湖中五岛,亭亭玉立,翠绿如玉。置身其间,水天一色,如临仙境。缓缓滑行於碧波之上的猪槽船和徐徐漂浮於水天之间摩梭民歌,与周围的摩梭人原始部落村寨、纵横阡陌的走婚小道以及那一面面随风飘灑的经幡,交相辉映,冥冥中昭示著一份无言的感动。
这里有一个传说,古老到时间无从可考。
相传落水(现泸枯湖)原是一个呈马蹄形的美丽大草坝,一条河流从狮子山(摩梭人称格姆女神山)脚下由北向南流过,河流两岸住著勤劳、宽厚、好客的“泥月乌”(现摩梭人的祖先)。他们以遊牧、狩猎为生。草坝四周的大山上森林茂密,鸟兽成群,河流两岸牛羊遍地。一到晚上,篝火熊熊,金笛悠悠,情歌缠绵。人们喝著酥里玛酒,跳起欢快的锅莊舞,自由自在。
有一天,一条恶龙从上空经过,看到下面人们如此惬意,垂涎叁尺,顿生恶念,当晚它派虾兵蟹将把河流锁死,这样就可以淹死一切生灵。它的阴谋被摩梭人的“脊尊独玛”菩萨知道後,便用手中净瓶里的圣水一划,永宁河水向东北流去,人们免遭劫难。“脊尊独玛”就派了身边的管花仙子格姆女神来看管草坝,保一方平安。
泸枯湖和摩梭人,就这样繁衍生息,最终造就了一个人类最後一块母系氏族领地,一个名闻遐迩的“女儿国”。
四驱万里行车队登上了格姆女神山,站在山顶,清风吹来,一身爽意。俯视整个泸枯湖,碧玉妆成,宛若瑶池。猪槽船在水上飘荡,恰如一叶芦苇,轻盈而又率性。
保留母系遗俗与走婚制
摩梭人特立独行
四驱万里行车队走进摩梭人的院落,看到了尊严无比的祖母屋,也看到了委婉含蓄的少女花楼,还有祖传秘方熏制的猪膘肉。
摩梭人的特立独行,诠释了母系氏族无与伦比的人文景观。
世居湖畔的摩梭人,至今还保留著许多原始的母系遗俗,比如男不娶女不嫁的阿夏走婚制,以及不愿与之告别的男女温泉共浴,还有转山转海节、格姆女神庆典、日月祭祀、生殖崇拜、原始巫术等。
在这样一个特殊的环境中,孩子都是跟著母亲生活,由舅舅承担起更多的管教之责,而孩子的父亲则在自己母亲的家里,照顾著自己的姊妹所生的孩子。小孩子13岁之後,便可以参加社交活动,18岁之後才可走婚。
走婚,并非人们设想中的“随意”,而是用道德的约束,来维繫著纯美自然的风俗。
四驱万里行车队来到摩梭人的博物馆,儘管无法唱好悠扬婉转的情歌,团友们还是尝试著在摩梭美女倚窗给出的暗号下,奋勇攀爬花楼。遗憾的是,即便年轻力壮的青年人在并不很高的木楼前纷纷溃败。只有阿赖哥(赖锡洋)在人们连托带扶下,狼狈的爬上木楼钻进花窗。
一段情意绵绵的“爱情故事”,终於修成正果。
(星洲日报/随团报导‧《侨星》杂誌记者刘立忠)